新冠疫情爆发迄今,或许内向不好动的人也会怀念过去自由自在的日子。但专家们说,回不去了。瘟疫将彻底改变我们生活,像过去信任大众、不怕被传染的日子,须很久很久才能恢复;但一些事可能再也回不去了,我们会失去「没有恐惧的自由」。
判断未来需要想像力,专家也难预测。但凭经验观察,有些现象会大改变。随手举例:口罩会成日常必需品,可能像手机、驾照一样,人人必备,随身携带,防人如防贼,尽量把自己隔离保护起来,直到没有任何人感染后。
新冠病毒神秘多变,它对有些人毫无感觉,感染了也不发病,但却还有传染性,被传染者可能一命呜呼。它会不会像感冒一样,年年来袭?有专家预测,这波疫情即使过去,秋冬或明年可能再爆发,且比这一波严重。
即使18个月或更快能研发出疫苗,人人打针了,或许可挽回民众信心。但病毒也会演变,新病毒随时出现,人类防不胜防,吓坏很多人不敢出门,避免去人多的地方。
短期内,各种展览、大型聚会、市集不容易号召人潮。美国人通常较崇尚自由,NBA、NFL、MLB、NHL等职业运动会尽早恢复,因为它牵涉数百亿元巨大商机,但能否重现过去盛况,有不少变数。
疫后世界也会变。例如中国客带著外币美钞四处洒钱扫货,场景可能难再。疫后各国会算总帐,联手对中国索偿,北京不会屈服,国际官司和角力有得拖,但国与国关係紧张,中国人出国可能成偏颇外国人的出气筒,多少人愿冒险出国是疑问,世界到处看到中国客的景象,可能一去难返。
另方面,中国经济受创,但多国想和中国切割脱钩,有些产业自己做,中国想再保有过去出口畅旺、世界工厂角色也难了,连带影响很多人收入,中产家庭出国能力可能被削弱,连留学生出国都会变少。中国人「有钱任性」的时代,可能2019年就走到头了。
美国华裔无论来自何处,出门须更提防外族歧视或报复。起码往后几个月或几年,尤其老弱、带长期疾病者会避免出门,少接触陌生人,人与人关係疏远,代之以电话、网路和社交媒体联繫。
实体商店被网路店取代更厉害,旅行、搭机可能变少。至于游轮旅游,很多人可能连免费送都不敢接受,怕历史重演。上超市、餐馆不再像过去优閒从容,而是如临大敌,提防有人带病毒。任何在群众中咳嗽、打喷嚏都会引来众人惊疑目光。
这些现象会使一些行业前景黯淡,多年后才恢复。相对地,诸如可重複使用、隔离病毒的口罩等防护新产品,包括面罩、衣物和保护人身器材药品,可能有很大市场,新产品将大发利市。
人们健忘,有助加快大家恢复日常生活,但这场世纪瘟疫铭刻在我们大脑中的记忆,会改变很多很多事。